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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座山 安度非沉 1333 字 2022-10-17

拿着灵丝笔的小女孩画出的符纸仿佛雪花飘落空中,推开窗,她闭眼休息,终端中源源不断地弹出求符阵大神组队的通讯。

“因为符阵学就是这样,所以你只需要被自己承认。”

男生摊开揉皱的符纸,盯着其上的褶皱,忽然明白了什么,兴奋地跳起来,过了十年,他站在台上笑容满面地展示分散结构的发明,曾经否认他的师父站在他旁边。

画面声音忽然大了起来:“他是我最自豪的弟子!”

音乐声音仿佛海浪一样卷起,老人、小女孩,男生……无数个人闪过,最终凝聚成一个问题:

符阵学是什么样?

那个老人的故事是近代符阵学的一位传奇,他修为毁去大半,在晚年,用仅剩的灵能学习了符阵,成为了一位三级符阵大师……要知道他开始学符阵的时候已经一百多岁了,而他在一百五十岁时已经陨落。

那位女孩是联邦成立之后的第一位符阵学大师。

那个男孩是符阵学天才,完善了包括分散结构与蜂窝结构在内的符阵基础结构。

学符阵学的都知道这三个人的故事,演员演绎到位,不少人抬头凝望。

陶然大师拍拍我肩头:“该进去了。”

“老师,您觉得符阵学是什么样?”

然而老师的心思并不在我这里,她盯着终端中的各展位信息看着:“中午十二点开始招标会,我们的展位和陶鞅的背对背,他带着一些学生,你的学长学姐们快来了,应该在那里布置。”

我按着乾坤戒,心里滚过许多念头,最终保持沉默,走到我们的展台前。

今年落日废墟的招标是一个最重大的项目,上午在这里参与布置的展台几乎都是要参与竞标的符阵项目。而其中的重中之重就是陶然大师和陶鞅的同门对决,主办方也相当有深意地将展台布置成背对背,将巨大的圆形分为两半,两边互相看不到,暂且打不起来。

学姐看见我过来:“苦厄,老师的稿子你看看行么?你看你这头发,给你皮筋。”

我咬着皮筋梳头发,给自己扎了个高马尾,学姐忽然顿住了:“你这个发型和……那个拿枪的小公主有点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