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渐渐复苏了一部分。
我摩挲照片,我想起那个夏天,师父忽然说,她想用凤吟果酿酒。
我说:“啊?没听过的酒……师父你会酿酒吗?”
“摘了果子放进缸里不就好了。”师父想当然地冷冷淡淡地说。
然后我笑得前仰后合,师父也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微微笑起来。
来山上拍凤吟果的风景摄影师趁机记录下了这一幕。
全家福啊…… 那时,我们山上只有两个人,现在,我们山上……只剩两个人。
两张照片放在一起,摄影师都是师父喊来,师父从天人那里回来后就没再找摄影师上山,直到那次,师姐下山之前,师父忽然让摄影师来,记录下我们四个人的样子。
我按下照片,转脸看呆瓜:“说正事吧?”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你自己创立的自由党。”
“我的意志不能代表你们的……”我叹了一口气,“我越来越能理解你们,但是,可能是神魂没有完全复苏的缘故,我不能领导你们,我没有这样的才能。”
“但是让你来领导可是自由党的内部的主要声音啊。”呆瓜说。
“都在胡说!”我捂着脑袋,心里发愁。
“所以你看——”呆瓜笑笑,“你也知道舆论不都是对的,能做到的事就是能做到,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和别人怎么说没什么关系。”
“你在喂什么心灵鸡汤啊!给你砸了!”我丝毫不给面子。
如果舆论不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