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对教徒们说,自由党都是堕落的子民,是一个什么魔鬼的扈从,反抗来自至善至圣的天人们的意志,呼吁大家一起感化这些不懂事的子民回到神的怀抱中。
比如我得到了天人的支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什么都知道的天人没有完全给她砸下自由党的资料让她为所欲为,但是她可以从天人那里得到一些资源,比如华夏星完全没有的东西,用各种东西来证明天人就是最棒的。而她目前为止只戳了几位大佬的童年旧事让几位大佬皈依,完全没有抱紧天人这条大腿,这样人都到了我这里,自由党还是白手起家一穷二白,拿什么和我斗……她现在这样煞有介事地针对自由党,反而让人觉得自由党牛逼。
我都能想到的东西我不信唐宜想不到,但是她的确在公众场合污蔑我是她杀父仇人,给我尽情地泼了脏水,我也不能幻想她在为我好,只能期待她在我看不见的维度上有与众不同的手段。
能直接戳了我的肺管子的那种。
所以我把大招都攒起来,就像打牌一样我习惯把最大的牌留到最后,然后一口气炸完。
第三位是霞落山修真处代表。
“当时苦厄就像变了一个人,拔出刀,捅进了唐宜道友的腹部。”
第四位是青龙城寨人。
“我看见她在下区食人旅馆那里打工,她哄骗人进去,然后把人吃掉。”
交通局高层皱眉:“吃人的旅馆?治安官……”
治安官咳嗽一声:“青龙城寨都是凡人,黑帮众多,历史复杂,情况比较复杂,治理有难度。”
交通局:“所以的确在上央城出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吃人的事?”
傅警世打断了两人的争论:“苦厄,你还是没有什么要说吗?”
我起身对四面八方微微欠身行礼:“请继续。”
然后坐回。
还是没有什么有力的证词。
我如果是被夺舍的事实成立,也不能证明夺舍我的人就是修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