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知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然而，顾厉睿第一想到的，不是她身上发生什么，而是这个。

“凭什么？”

顾厉睿更在乎，她恳求自己，她在来前，究竟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karen听后，她似乎早知道顾厉睿一定会这样问，她回答。

“我可以证明文芷的清白，还可以证明，是张岚在背后指使我，现在我跟张岚撕破了脸皮，张岚想要害我，我唯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你了。”

见着是这样，文芷心头动了动。

多少人情世故在重演。

一开始的时候很好，然而，到后头撕破脸皮，古往今来，无一例免。

文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感觉。

她只能沉默地站着，不吭声。

要她说实话的话，她并不同情karen这个人，因为，她现在虽然看似成为受害者，但文芷从没有忘记，当初她得势时，想要谋害过她。

想要谋害过自己的人，文芷很难生出好感。

顾厉睿没吭声，冷漠着一张脸。

他的意图很明显，就算没有言语，karen也知道，顾厉睿根本不想帮她。

见此，karen没有办法。

虽然她真的很不想向文芷低头，但事到如今，为了活命，她也不得不低头了。

karen看向文芷，她恳求的表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