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

巨大的骨翼骤然之间收缩了它的范围,似乎是顺应了它主虫的心意,托着塞因往迦岚的身边送,原本就贴的极近的两虫,此时更是没有了一丝缝隙。

“这下,你走不了了。”迦岚又歪头笑了一下,像是纯真的小孩,一切都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而那两只抑制剂离塞因就更远了。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塞因的脖侧,就像是在挑逗似的,挠的塞因格外难受。

原本不受迦岚精神力影响的塞因,此刻却出现了和迦岚一模一样的情况,血液就好像是在沸腾一样,烧的他眼睛都好像是被蒙上一层厚厚的雾,看不清东西,唯一能够入眼就只有迦岚那如同碧水一样的眼眸。

而肌肤相触的部分,却像是得了解药那般,对热潮有了一瞬的缓解。

手脚都被死死禁锢着,塞因压根就动弹不得,迦岚的气息犹如潮水将他包裹起来。

炽热的唇覆了上来,宣誓主权般毫不留情的撕咬着,好端端的皮肉硬生生地被咬出了血来,甚至连好不容易愈合的血痂都再次被活生生地剥离。

柔软的舌头滑过新生的皮肉,带来了身体的颤动。

细密而带着体温的吻从嘴角落到了锁骨,最后,尖利的犬齿深深的刺入了毫无防备的脖侧皮肤,齿痕浅浅,迦岚吮的异常用力,吻痕斑驳在紧绷的蜜色的皮肤上,一个接着一个,仿佛是在较劲那样。

而每一个吻痕背后,都藏着最为真实的身体本能。

“塞因。”迦岚的声音仿佛是糅杂了情谷欠,仅仅就这两个字就让塞因深陷,无法自控。

“我特别难受,但是我不后悔我担心我再也见不到你,我好担心你。”迦岚的呼吸洒在塞因的耳畔,燥热的空气让两虫的都无法正常思考。

“我喜欢你你明明说好会和我在一起的,可为什么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用数都数的出来。”迦岚说着话锋一转,“所以,我不要喜欢你了,这样你走的时候我就不会难过了。”

“可、可我这么想的时候,这儿就特别疼。”迦岚握着塞因的手靠近自己的左胸,那里是心脏的地方,“明明浑身都难受,可就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