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白希这次并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肖蒙,而后才退了出去。
关押肖蒙的监狱位于恒星塔地下的最底层,在他们顺着悬梯上去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白希才开口:“他为什么对你念念不忘。”
迦岚:“我以为你你会说他这样还能不能活下去。”
迦岚想起肖蒙的惨状,也对这个问题产生了怀疑。雌虫的恢复能力一直都是在雄虫之上,只是没有想到,白希亲手折断的,竟然是骨翼。是雌虫重要力量之一的骨翼。
不得不说,白希比他想象还要狠绝。
“是因为你比我好看吗?”白希想不通自己哪一点比不过迦岚,他不由分说地扣过了迦岚的脸,仔细打量了一圈,“的确,挺具有欺骗性的。”
——叮咚。
悬梯到达了正厅。
恒星塔永远是蔚蓝色的穹顶此时正被投影着几万光年以外的恒星状况,白亮的星球缓缓掠过了头顶。
悬梯打开。
正对门就是谢璟和塞因。
白希的手还扣在迦岚的唇边,看着好不暧昧。
“呀,好久没见。”白希收回手,脸上却是一片坦然,“我亲爱的上将先生,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塞因缄默着,没有说话。他甚至没有看白希,他的眼神炙热,像火一样灼烧了迦岚的唇,让他火辣辣的疼。
“塞因,你怎么会在这。”自觉气氛尴尬的迦岚耸了耸鼻尖,才讪讪地开口。
谢璟替塞因开了口:“有点私事。”随即他看向白希,又道:“您纡尊降贵来到这,我们竟然也不知情,是我们礼数不周了。”说着,谢璟连带着塞因弯下了腰。
脊梁横平,这个姿势仿佛是被刻在了骨髓里那样,怎么都不可能以往,塞因甚至连右手握拳贴胸的姿势,都在第一时间内被拾了起来,习惯都成了一种特别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