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几个月的急剧扩张,现在的水泥厂和最初已经大相径庭,实行两班倒以后,水泥厂一个月的产量非常之多,源源不断地拉到离州的郡县乡里,修建水泥路。

由于此路是林真独自出钱出材料修建,所以州府衙门特许他可以收取十年的过路税,此种税款专门针对那些运送大量货物的商人,按照重量上交一定的赋税。

十年过后,水泥路的赋税收归州府衙门所有。

林真觉着搞不好自己都不会在离州待十年,对州府衙门提出来的这个条例没有什么异议,左右他一开始修这些路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收取什么费用。

“之前你上报上去的,发现有数波人马偷窥水泥厂的事,查出什么眉目了吗?”

水泥厂厂长道:“回老板,我们抓住了几个人,但是他们没吐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只说对我们的水泥厂好奇,想看看而已,没有其他的心思。”

“我们拿着也没有办法,只能先把人关着。”

“带我去瞧瞧。”林真知道迟早有这一天,水粉坊几个工坊也有这类偷窥的人,但水粉坊的东西并非无可替代,都是小打小闹。

水泥厂这边则不同,水泥在这会儿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替代的东西,它易塑形,干燥速度快,修桥铺路房屋城墙等简直是利器,自三个月前开始,光是他们发现的来此偷窥的人就不下几十批,更别说还有他们没发现的。

林真走在前头,很快到了扣押偷窥的人的地方,只见这些人跟寻常的工人没有什么区别,二十多岁,三十多岁,四十来岁,黝黑粗糙的皮肤,有些躲闪的眼神,要不是厂长事先说过他们做过的事,任谁都看不出会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