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她却不好明说,只能淡淡道:“他留在府里,我与谁一同出来,难道还轮得到他过问。”
此话出口,一旁的何涧鸣脸色才缓和了一些,道:“原是私下有些交情,才相约一同出来,若是驸……她夫君介意,往后一起带上就是了。”
即便你愿意,恐怕也做不到。
秦舒窈心里道,如今顾千山这个病法,怕是连公主府的大门也出不了。
她心里惦记着,一时嘴快,脱口而出:“不必,要他同来做什么。”
一张桌子上,顿时各人脸色都很精彩。
何涧鸣看起来仿佛高兴得很,而徐子卿却是眉心紧皱,道:“怎可这样讲呢?”
“徐兄,”何涧鸣神色微妙,“这是别人的家事,不然还是……”
不料话未说完,却忽然被打断。
“我从前就在公主府上,若论起长公主的家事,我知道的倒比何将军多一些。”徐子卿脸色冰冷,“何将军,我有话想同长公主说,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
秦舒窈被这突如其来的脾气惊得目瞪口呆,竟然想不出话来驳他。
于是就见何涧鸣脸色异样地站起身,大约也是觉得,有人这样搅局,这饭吃得实在没意思,向她拱了拱手,道:“臣先告退了,与长公主改日再叙。”
说罢,大步流星地就出了门,转眼消失在街上人流里。
秦舒窈眨了眨眼,产生了一种魔幻感。
这一个两个的,是不是今天突然都疯了?
“你有什么话同我说?”她看着面前的徐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