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着好听,可男人的语气,让南歌总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若说这男人还没有气消,打死她都不信。
可是这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看了他好一会儿,无奈之下,南歌只得掏出自己的杀手锏。
她将一个镀金的盒子从袖子里拿了出来,双手握着递到宁长鸢的面前。
“这是我今天下午在店里给你刻的,那里的玉石很多,我本来想挑一个好的送给你,可是脑海中想到你送给我的玉坠,就想刻一只颜色差不多,形状相似的玉簪给你。”
说着,南歌从脖子上勾出一条链子,上面躺着一块质地光泽极佳的暖玉,同时也取出盒子里的簪子,指着簪子的尾部。
“看,这两个是不是很像?”
宁长鸢从南歌的手中接过簪子,触手升温,也是暖玉。
“我刻得不是很好,虽然已经让那里的师傅帮我修了下,可还是跟你送给我的那块有些差异。”南歌轻咳了一声,她也没想到这种精细活儿这么难。
宁长鸢狭长的眸子深深注视着南歌,女孩儿费心哄他的样子很可爱,其实刚刚他就已经心软得一塌糊涂了。
“公主刻的,是世间最好的。”
大手一伸,宁长鸢拿过盒子连同南歌的柔荑一起握在手心,声音里蕴了柔和,还有无限的深情。
“所以你气消了?”南歌感受到男人手心里的温度,挑眉道,潋滟的眸子里带着些许的狡黠。
宁长鸢绯薄的唇瓣弯出一抹天妒人怨的弧度,深邃的眸子里似折射出满天星辰,嗓音里裹携着些许的低哑:“臣哪里敢生公主的气。”
南歌愣愣地看着他,好似被他蛊惑了一般,等她缓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副“你以为你说了我就会信”的表情。
宁长鸢轻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