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鸣风的话语间,略带几丝兴味,“墨,要那东西做什么?是有什么人,又惹着你了?”
“这种事情,你告诉我就行了,不用自己亲自处理。”郎鸣风随即又接着说道。
这种手沾血腥的事,他并不想墨去做,但他自己,却是无所谓的。
有些人生而为恶,虽然他并不属于那类人,但他同样可以为他作恶。
“你这心思……有些毒了。”边子墨没什么确切的想要的礼物。
太过精美的东西,只能摆在那里看一看,太过粗糙的东西,只能丢在角落放一放。
但是锋利又实用的东西,却可以让人在使用的时候,有些舒畅之感,有人扣住了你的脚踝,你可以将那碍事的东西,一刀砍了。
亦或者,有人掐住了你的脖颈,你可以干脆利落的,一刀割破他的喉咙。
红色而热泛的鲜血,是用来祭奠未走亡魂的刀口的,若是赴恨而来,他必以血回之。
“墨,你这话说的,我就不赞同了。”郎鸣风言语中,似乎自带一番道理,“这世间,本来对善恶就没有明确的划分,更何况心思歹毒?”
“即便我以后真的如你所说,我也不认为,我会做什么伤害你的事情。”郎鸣风从来都是一个清醒的人。
他清醒的明白,他的位置在哪,以及他对人的感情在哪。
“我知道。”边子墨知道,郎鸣风说的并不是假话,“我刚刚不过随口一说,你似乎有点认真了。”
“墨,这难道不该怪你吗?”郎鸣风认真并且诚心对待的人,并没有多少。
边子墨是其中一个,也许会是最后一个。
“你说怪我,那就怪我吧。”边子墨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至于你要送我的礼物,就选一个你觉得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