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所谓的故人,到底是什么人?我可不像阿柔那样好糊弄,人都没了,你还留着画像,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么?”老夫人道。
魏勉:“是当年于我有一饭之恩的柳家表姐,那位表姐长我十岁有余,我又怎么可能对她……”
老夫人一愣,一会儿有些转不过弯来。
魏勉:“可是,阿柔她说什么也不信我,她平素都听您的话,恐怕还是得您去劝劝她才好。”
“且等一等,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姐,你留着人家画像做什么?”
魏勉:“柳家表姐生前待我有恩,她时运不济,命途多舛,远嫁后日子过得并不好,后来又染上重病,年纪轻轻就去了,我一直没能报还恩情,心里有愧,所以才……”
老夫人皱着眉头没说话。
魏勉:“阿柔性子刚烈,一时半会儿也听不得劝,如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张老夫人冷笑一声道:“其实让她在自家待几日也没什么,你成日拈花惹草,看着都堵心,眼不见心不烦为净。”
魏勉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这话我总没有冤枉你吧?听说你这几日,还在外头找了个戏子?怎么,你如今连脸面都不要了?”
魏勉眸光一闪,却飞快神色如常:“绝没有的事,都是外面以讹传讹。”
“最好是没有。”
老夫人顿了顿,看他半晌,摇摇头道:“罢了,等过两日,我去国公府看看她。”
魏勉一听,面露喜色,连忙起身告谢。
张老夫人却一副懒得与他多说的样子,挥挥手让他早些回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