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陈放想要的都这么简单。
“不走。”
(以下部分有删减,完整版指路看作话)
头发最终只吹得半干。
陈放擦着路识卿鬓边将要落下的汗珠,摸他因为用力而紧绷的手臂肌肉,说他:“你好凶啊。”
“你说叫我不要忍着的,现在反悔来不及了。”路识卿嘴上这样说着,又问他:“我可以这样,对吗?”
“可以。我说过的,你永远可以。”陈放笑了笑,“现在还算永远呢。”
路识卿和陈放相视一笑,低下头与陈放接吻。
他想起那个阴雨天的生日,他们挤在酒店的小床上,也是像现在这样,周身翻腾着滚沸的爱意,把彼此拥抱到无法更加紧密的程度。
原来那时候,陈放这样一个说话做事前总有颇多顾虑的人,就已经很认真地对他说过了永远,直到现在还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