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能,当然能。”路识卿拿出副讨好的狗腿样儿,“我男朋友吃醋那是在乎我,我让我男朋友吃醋那是混……”
“诶,水开了。”水泡破裂的声音持续不断,陈放马上转移了注意力,像尾鱼似的从路识卿身边蹭过去,把该煮该涮的东西通通放进滚沸的锅里。
“不是,您这脸变得够快的,刚刚不还吃醋呢吗?”路识卿侧倚着桌子盯着陈放看。
“那是刚刚。”陈放用筷子搅了搅锅里的肉,笑了笑,“现在不吃醋了,吃火锅。”
第22章 对着个没信息素的beta乱冲动
长时间咀嚼是项很考验腮帮子的运动,尤其是吃肉。
原本装满食材的购物袋变得空空如也时,路识卿倒没有太大吃撑的感觉,倒是一直没闲下来的咬肌有点累,一手撑着脸,没精打采地咀嚼。
“你怎么吃个饭,把自己累成这样?”陈放在一边笑着看他。
“笑屁。”路识卿如释重负地咽下最后一口肉,“我就是嚼得累,如果能跳过咀嚼的步骤把肉直接送到胃里,应该还能再装下点。”
“那直接改输液算了,还省略了消化的步骤。”陈放打趣道。
“是啊,我也一直想,如果做数学题能省略解题步骤,直接写结果就好了。”路识卿站起身,把只剩汤底的锅端起来,“我拿去倒掉。”
锅边沾了些动物油脂,用冷水一冲反而更弄不干净,路识卿果断地放弃,决定明天购进一瓶洗洁精再处理这口锅。
回屋时,屋子里的残局已经被妥当收拾好,几乎看不出他们“犯罪”的痕迹,空气中因为火锅而残存的潮热气也消散许多。
路识卿看见窗户开了个小口,陈放正站在窗边,用食指在布满水雾的玻璃表面描描写写。
“干嘛呢?”路识卿把锅放回角落,凑到陈放身边,看见窗外的光景透过一个“路”字的轮廓映进来,还有几道水珠的痕迹从每处收笔的地方向下延伸,一直流到窗框上。
“随便写写。”陈放将手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