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识卿明白陈放的意思,在没有酿成什么严重后果前,无非是要息事宁人、隐忍退让。
可是没人承担得起这个后果,毕竟谁也不知道意外会在什么时候降临,带来的又会是怎样的变化。
他根本不敢想。
而他当前要做的、能做的事,也只是陪着陈放而已。
太不足了。
“别一个人承担所有事。”路识卿说,“我的要求,就这个,你答应我。”
“卿哥,干嘛呀。”陈放笑了笑,分明不是因为开心,“这算什么要求啊。”
“我没在开玩笑,你先答应。”路识卿很认真地说。
“好,我答应你。”陈放点点头,“那你还可以再提一个要求。”
“那就……让我亲你一下。”路识卿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凝重,说着把手滑道陈放腰上,低头要把嘴唇印上他的脸蛋,被陈放偏着脑袋躲开。
“诶,卿哥……操场上好多人呢。”陈放被路识卿一逗才真的放松下来,露出点真正的笑意。
“噢——这点小要求都不满足。”路识卿假装不乐意的样儿,挑眉看着陈放。
“那,那先欠着。”陈放把腰间使坏搔痒的手掰下来,“再让你提一个,便宜你了。”
“去吃学生街的炸糖糕吧。”路识卿说。
糯米皮,流心馅,趁热吃的时候还会被融化的白糖馅儿烫到舌头。路识卿并不热衷于吃这些甜食,反倒是陈放最喜欢。
陈放胃口那么小,上次还一气儿吃了仨来着,路识卿记得。
“好。”陈放应了声,转头笑着看路识卿,“你们数学好的人是不是什么时候都得算计算计啊。你这奸商,一下提了三个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