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罪,请让云国的法律制裁她,而不是让她整日面对一个傻子的霸凌却无法还击。
“属下是宦官,自是没有男子气概。”
她发现每次说出这句话之后,怀颂任何的意乱情迷都会变得正常,甚至有些狂躁。
“你又说这话。”
果然不出舒刃所料,怀颂蹙起眉头,负气地松开了舒刃的肩膀,转身朝向另一边。
即便怀颂背对着她,舒刃也照旧抱拳行了礼,借着月色从屋顶上腾跃着离去。
听到身后衣袂翻飞的声音,怀颂未再回头,只在指尖摩挲着舒刃手腕上残留的温度。
他现在,好像真的不太对劲了。
捂着扑通直跳的胸口蹲在膳堂院门口的树下平复呼吸,舒刃半阖着眼睛靠在粗壮的榕树干上。
疯了,真是疯了。
心跳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速度。
冰凉的指尖颤抖着按向脉搏,舒刃在心中计算着时间,她的心跳一分钟左右竟然达到了一百一十下。
她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舒侍卫,你在这里做什么?”
注意力未集中,竟然没有发现武田走过来的脚步声。
“舒侍卫,你的嘴怎么了?被蚊子咬了吗,这树下的蚊子确实多,恼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