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苏方二人对视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好奇,但不好问出口。
祁寒也不是要瞒着他们,只是这事说来复杂,他一语带过,“先皇赐给当今圣上作为刚立太子之礼,那时我还在昭阳殿,太子赏给我的。”
他说是赏,苏木苏方却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这块金牌能自由出入军营、皇宫等地,相当于皇上的第二张脸,这要是落入敌人之手,那不知要闯多大的祸。
可太子说赏就赏给祁寒了。
他们二人没再说话,吃过饭让人收拾了他们就回了房间。
祁寒站在窗边,向下看是热闹拥挤的集市,人和人抵肩而过,匆忙的来不及回一下头。
祁寒手里握着那块儿金牌,指腹在纹路上摩擦。
他本不想用上这金牌的,可事事难料,他还曾说过不回这京城了,可这不也是回来了吗,祁寒嗤笑一声。
话虽说尽,事却不及。
当年最不受宠的七皇子赵立被封太子时,满朝的文武百官皆是愕然,只有祁寒知道,那都是理所应当的。
祁寒将那块金牌又揣回怀中,上了榻休息。
此时宫中,身着军甲的御林军总统领刘志慌忙的往皇帝所在的长生殿赶,他未等公公通报,擅自闯了进去,像发生了天大的事。
“报!”
刘志见了皇帝就单膝跪下,用他那粗犷的嗓门一喊,声音大的那偌大的长生殿都震了震。
赵立被他这阵仗弄得哭笑不得,他知道不会有什么国情大事让刘志这样,真要有,他早就冲到前线去了。
赵立放下手里的奏章,打趣他道:“刘爱卿这是准备要去搭戏台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