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吃痛的启唇呜咽,赵立抓着这个空隙就趁虚而入,纠缠着祁寒的舌头不停进攻,祁寒一再后退,再到退无可退,最后任人宰割。
祁寒不明白他的怒意从何而来,他不愿去深究,反正他永远都是一条案板上的鱼,没有退路。
他无声地抗议让赵立没了兴致,他停下亲吻,将人往怀里不停地带,恨不得把祁寒塞进他的身体一样,搂得很紧。
谁都没开口说话,赵立是有些后怕,他刚才在吻里产生了错觉,祁寒消失了。
他宁愿祁寒像现在这样,与他为敌也好,想置他于死地也罢,但是他没办法接受祁寒消失。
不管有没有情意,只要人还在那都好,可要是人不在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服软了,他乞求祁寒,“你对我好些,就一些些,好吗?”
不要让我患得患失好吗。
“不可以。”祁寒说,“我没有多余的好能再给你了。”
我已经无所穷尽了。
两人各怀心事的睡了,心脏挨着跳动。
祁寒从翰林院回来,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他开始猜想黔安王安排在长生殿的第三位线人是谁。
回房前他特意绕了一段路,走得快了,后面跟着的脚步也乱了,祁寒故意解下腰间的钱囊弯腰去捡,装作不经意的往后瞥了眼,是一名面孔陌生的宫女。
祁寒自觉记性算不错的,可这人他没见过,而且她身上的粉色宫服跟长生殿宫女的都不一样。
“你是谁?”
宫女是临时被推出来的,她不了解祁寒,她只是今日陪小姐来看他,她害怕祁寒性子不好,把自己抓起来。
“奴婢是长宁宫的宫女。”她说话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