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每个人都挨着说了,偏偏没说自己。
赵立惩罚似的在他没几两肉的腰上掐了掐,很轻,都觉不出痛。
他故意没回答祁寒,而是吩咐刘志,“把人压入天牢,次日处死。”
“苏木苏方把祁钰、夏春送回宫,把云飞送回礼部尚书府中。
三人纷纷领命:“是。”
赵立没耐心等马车,直接抱着祁寒上了马,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那个一直盯着他的女人。
其子愚蠢,其母尤甚。
赵立本没想动她,打算任她在黔安自生自灭的,可她不知死活的竟回了京,还动了他的人,那就只能怪她自己活该。
路上赵立都隐忍着不发一言,祁寒更是不敢说话。
他们有很久没这样同骑一匹马,身体挨着对方的身体,近到祁寒可以感觉到他的怒意。
赵立把祁寒抱回长生殿,什么话都没说就开始解祁寒的腰带,再褪掉他的衣服,而祁寒则是一动不动的任他脱,两人谁都没有要主动说话的意思。
脱到祁寒一丝不挂,赵立怕他冷又扯过被子给他围上,拿了药挨着祁寒受伤的地方一点点的擦。
额头上破皮出了血,两只膝盖全部淤青,最严重的地方是右脚的大脚趾,上面流着血看上去像是踢翻了指甲。
赵立给他上药,多痛祁寒忍着都没出声,赵立看着他皱着的脸越看越气,好不容易把药上完了,又给他换了身干净衣裳。
祁寒感觉他终于做完了才开口,“云峥,你在生气吗?”
那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赵立没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