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生姿,吾爱陪伴在旁,一吻诉尽衷肠。
几乎是离笔的同时,祁寒转身吻向赵立。
祁寒十六岁就同赵立接过吻,他在吻里早已倾覆余生,连同二十三岁的自已,一并交付给了赵立。
衷肠是诉不尽的,吻也是会不断延续的。
两唇相贴合,祁寒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头要往里面钻,赵立对他向来放纵,启唇主动迎接他的到来。
相濡以沫是很平淡又珍贵的,祁寒能想到最贴近这个词的时候就是现在,跟赵立相拥亲吻的每个现在。
祁寒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赵立,可能是以前偷偷瞧多了,现在回忆起来脑海里居然都还有清晰的面貌。
以前赵立还是七皇子的时候,祁寒觉得他好看总爱盯着他看,每回还被逮个正着,然后七皇子骂他不知羞。
被骂过几次之后祁寒学聪明了,他知道了悄悄偷看,只要赵立试图往他的方向偏移一点,他就低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祁寒喘着气说起这事,莫名还有点委屈,“以前能看的时候你不给我看,现在想看都看不到。”
时间不早了,赵立把他抱回榻上,一边为他宽衣一边说,“没有不给你看,就是觉得逗你好玩儿。”
而且那时候的赵立不过也才十六岁,被一个男子天天盯着说好看,怎么也有点放不开。
等于是又羞又恼才会说祁寒,何况祁寒的那些小动作他又怎么会没注意到呢,只是不忍拆穿罢了。
“你那时候起就很招人喜欢,我又放不下面子,所以让我的小娇妻平白挨了很多无辜的骂。”赵立去吻他,声音落在耳边,“对不起我的小娇妻。”
祁寒身上还有前夜里留下的红痕,赵立不打算弄他,把人抱在怀里准备歇息。
祁寒抬头,鼻尖碰到赵立的下巴,被短浅的胡茬戳得痒,他乐呵呵地说,“因为是相公,所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