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搓了把脸,疲惫地想,关绪,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三十好几的人,居然栽在了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身上。
可是这个……
这个真不行。
太干净。
多一点念头都是亵渎。
蒋轻棠靠着浴室的墙壁,心跳剧烈,抓着自己的吊坠,闭着眼深呼吸,努力想冷静、冷静……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又听到了外面关绪打电话的声音。
蒋轻棠只听关绪的一声咆哮:“罗一慕!你个不靠谱的玩意儿!这个办法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蒋轻棠还从未见过关绪这样失态的时候,心想,电话那头大概是个关姐姐痛恨的人,惹得她这样愤怒。
蒋轻棠洗澡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没有拿干净的衣服进来,本打算穿着原来那身衣服出来,可关绪已经敲了敲浴室的门,说把她的衣服准备好放在门口了,待会儿她拿了穿就行。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扰得关绪心烦,关绪给蒋轻棠拿了衣服,干脆出了房间,屈膝坐在门外的走廊上。
她这会儿只想喝一罐冰镇的啤酒,好消解心里不知名的燥热,又顾虑蒋轻棠讨厌自己身上的酒气,只好盘腿在走廊干坐着。
蒋轻棠洗完澡出来,在房间里没看到关绪,轻唤了她一声,关绪耳朵灵敏地一动,立刻起身,拍拍大腿,带着笑开门回到房间里去。
蒋轻棠疑惑地看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外面。
“出去透透气。”关绪解释。
蒋轻棠点头,没有追问下去。
夜里,关了灯。
蒋轻棠和关绪并排躺着,谁也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