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她脸上逡巡,怎么都看不够。
是活生生的关姐姐,柔软的、有温度的,不再是屏幕里面冷冰冰的照片,也不是虽然贴着耳朵却那么遥远失真的一段录音,蒋轻棠胸膛腾起热气,眼圈也发热,嘴唇抖了一下,才哽咽着说出一句话,只有四个字。
“太想你了……”
不是好,也不是很,而是太,想念得过分,已经无法压抑,只能这样紧紧地抱着爱人,心口贴在一起,感受她的心跳,才能相信是真实的。
“太……太想关姐姐了……”蒋轻棠幽然地一声长叹,踮着脚尖,把自己水润的、饱满的、看起来可口极了的唇主动送到关绪嘴边,亲吻,还嫌不够,主动撬开了关绪的牙关。
她想,自己是否太急切,也太粗鲁,可是她无法控制。
太想了,日也想,夜也想,本能占了上风,只想和她近一点儿、紧一点儿,收紧了勾在关绪脖子上的手臂,可是不够,动作更急,想把关绪生吞了似的。
殊不知关绪看在眼里,哪有什么粗鲁,分明是奶凶的,不得要领的乱啃,混着香甜,关绪好整以暇地任她亲,却突然听见她蚊蚋似的、委屈的哭声。
“关姐姐……”她的声音细得像羽毛,搔着关绪的耳窝,“也亲亲我呀……”
关绪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骤停,手臂勒紧了蒋轻棠的腰。
这一点细声细气、委委屈屈的哭腔,比蒋轻棠主动的亲吻更剧烈十倍,绞断了关绪的最后一点悠然,她虎口贴着蒋轻棠的下颚,捧起她的侧脸,凶狠地接管主动权。
牙齿磕在唇上。
这才是急切。
蒋轻棠本能地勾着关绪的颈,脖子仰到极致,任她抚。
腿软了,全靠关绪的手臂支撑。
分开时,肺里的空气全被关绪抽干,脸红得极艳,大脑因为缺氧而有点晕乎,站不住了,只好半挂在关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