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爱极了的!
两个宫女不敢再看,到内室将水放下,便恭敬退下了。
她们之所以能留在这里,就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见没了人,李佑将苏竞晚打横抱起,带她到内室清洗,可是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尤其是看见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时,忍不住又胡闹了一次。
等他将苏竞晚再次抱到床上时,却不自觉别开了眼。
她睡觉不老实,要是踢翻了被子着了凉可怎么好。
其实是对自己的自制力没有信心。
他到柜子里摸索一番,果不其然找到了她的衣裳,随手拿了一件小衣和一条亵裤,为她穿上。
等做好这些,李佑终于抱着怀里的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窗外的鸟鸣声响起,苏竞晚终于醒了过来。
她感觉自己的头有些疼,脑中还闪过许多荒唐的片段,一会儿是在地上,一会儿是在水里……
她小脸微红,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发现小衣亵裤都在,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想来是昨日夜里喝醉了酒,才会乱做梦。
等等!
她昨日为了喜庆,都是穿的红色的,怎么一觉醒来小衣变成鹅黄色的了?亵裤也变成水绿色的了?
她想要坐起来,却感觉身下传来一阵疼痛,雪白的肌肤也染上了点点红痕,哪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偏罪魁祸首还不觉得,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想要吻她。
“你个色胚子,谁说你性子冷清,不近女色来着?”苏竞晚一面推他,一面不满地说道。
“只近你。”
李佑轻笑着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翻身下床,脱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