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不是我啊,我没有杀人……”
秦柏情绪激动,恶狠狠地看向苏竞晚,“你怎么张嘴就瞎说呢?”
苏竞晚面容沉静,“我不过是在分析可能性,并没有说人一定是你杀的,只是现在没有证据,你确实有嫌疑罢了。”
“苏姑娘说得对,来人啊,将秦柏暂且收监候审。”章明道。
说罢两个衙役便上前将秦柏拖走。
秦老爷有些担心地看向苏竞晚,“苏姑娘,这……”
“秦老爷不必担心,若令郎是无辜的,晚辈自会还他个公道。”苏竞晚温言道:“只是这两日怕是要委屈令郎在牢房住几天了。”
秦老爷摆了摆手,“我自然是相信苏姑娘的,昨日是秦某无礼了,还望苏姑娘早日查出杀害松儿的凶手,秦某必定感激不尽。”
说着又向秦柏被拖走的方向看了一眼,“至于那个逆子,闯了这么大的祸,就让他在牢里好好反省吧!”
苏竞晚嘴角微翘。
秦老爷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担心秦柏,却还要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晚辈自当竭力,秦老爷慢走。”
秦老爷前脚刚走,唐云柔就灰头土脸地走了进来,一看见苏竞晚就激动地扑了上来,大喜道:“阿晚,我都听衙役大哥说了,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帮我的!”
苏竞晚看见唐云柔这副模样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她苏竞晚冷心冷肺、见死不救、唯利是图、无利不起早,哪里就值得唐云柔如此相待?
唐云柔依旧喋喋不休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