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竞晚嗔她一眼,“瞧你心情这般好,想必你家里已经同意你和锐表哥的婚事了。”
郑铃音吃吃地笑,“本来我祖父还有些犹豫,后来见我态度坚决,韩锐瞧着也是个上进的,这才点了头。祖父都同意了,父亲母亲自然没有意见,婚期就定在今年九月,这下你姑父姑母都要留在京城操办婚事了,你想见他们也方便些。”
苏竞晚心中欣慰,上次想让他们留京,姑母还不愿意,这次有了锐表哥的婚事,他们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我以后可就是你表嫂了。”郑铃音颇有些得意地看向苏竞晚。
苏竞晚没好气地瞧她一眼,“不知羞!”
“不过最近定亲的可真不少,礼部的江员外郎你知道吧?”郑铃音问道。
苏竞晚摇头,“哪个江员外郎?”
“就是江沅啊,听说你之前还救过他。”郑铃音道。
苏竞晚笑笑,原来江沅去了礼部,还做了她曾经做过的礼部员外郎。
郑铃音一脸八卦道:“据说吏部林侍郎的小姐非他不嫁,林侍郎本来还觉得江沅家底太薄,更看好进了工部的阮博文,谁知林小姐跟铁了心似的,林侍郎无法,只得遂了女儿的心愿。”
“听闻林小姐也是出了名的美人,与江员外郎倒是男才女貌。”苏竞晚笑道。
郑铃音点头,认真道:“虽说比我丑了一点点,倒也算个美人。”
苏竞晚噗嗤一笑,这个郑铃音还真是不吃亏。
“对了,永宁侯世子前两日也定下了亲事,定的是礼部石侍郎的独女,石小姐虽算不上十分美貌,但性子温婉贤淑,颇有美名,反正我是没少听我母亲念叨她。”郑铃音神情有些不耐烦。
苏竞晚笑容温和,“石侍郎教出来的女儿自然差不了。”
心里却在暗怪李佑昨晚没个正形,说有事要和她说,结果说着说着就说床上去了,永宁侯府有亲事这样的大事也不提前告诉她,还要让她从别人口中知晓。
“还有崔二小姐,听说定的是漳州知府家的公子,漳州距京城五六百里,永宁侯和侯夫人倒也舍得。”郑铃音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