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明都在害羞了,又要亲一下郝宿,似乎可以借此平息自己的情绪。
他真的好爱他。
爱到随时随地都会因为对方而沸腾,像火山里的岩浆。
裴廷秋的那首歌格外长,这个时候终于唱完了,又有一个人接着唱起来。
是一首非常经典且应景的歌,《月亮代表我的心》。
“宿宿,你的脚疼吗?”
闹了这么一通,范情还没有忘记郝宿的脚。他想要去检查,被郝宿抱着也去不了。
“脚不疼,不过手有点疼,哥哥帮我揉一下吧。”
“手怎么又疼了?”
范情下意识想到的就是上回郝宿在俱乐部说手不舒服的事情,那次他本来想要带郝宿去医院拍片子的,可对方说不要紧,后来又的确没事,就这么搁下了。
这回再听到郝宿说起来,他还以为对方是手伤复发,一下子就自责了起来,并且打算叫医生过来给郝宿看看。
没等他起来,郝宿就说出了真相。
“不用去找医生。”他简直太懂范情了,人稍微有点什么动静就能知道对方心底在想什么,“哥哥忘了,我刚才……”
他的声音很轻很慢,让原本还着急去找医生的人越僵越厉害。
“上一回……?”
郝宿把手递给范情,对方回忆着,终于从当初郝宿的只言片语中对证了起来。
其实那个时候,郝宿就已经跟他提示过了,只不过他完全没有往那个方面想。
范情沉默无言地替郝宿揉着手腕,脸红得都要滴血。
鉴于郝宿偶尔的坏心眼,范情想起晚上发生的事情,试探地开口:“我和裴廷秋说的话,你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