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也不反感,冲他笑了笑,那笑容,让半只脚跨过绿丝网台阶的alha一失神,前脚跟着后脚险些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轻烟仰头喝了一口矿泉水,忍不住发笑:“余灏,你说最近都流行aa恋吗?”
余灏会错意,以为他是说刚刚那个alha是在向他示好,摆手解释:“我对alha没感觉的。”
轻烟扭头看他,他这解释,倒是很好地说明了那天在酒吧他扯纽扣表白不过是个玩笑。
“走吧。”
轻烟招呼了一声便起身,此刻隔壁的篮球场地上传来了一声怒骂:“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遍!”
那边的绿丝网里,几个alha正围着两只oga,在训斥着什么。
“要去帮忙?”余灏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轻烟撩了撩垂到眼前汗湿的头发,继续往前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你们oga天生就是欠操的玩意儿,老子摸你一下屁股怎么了?”
轻烟的脚步顿住,似乎是先天性条件反射一样,对这句话产生了生理性反感。
☆、秋日野菊
被围住的两只oga本来是要说理的,但是现在一群alha围上来,他们有理也不敢再争辩。
先前带头的alha扯过其中一只跨到腋下,威胁道:“今天把老子陪好了,老子就放你走。”
那只oga挣扎着,胆怯道:“我只是来看你们打球的,不是来……陪你的。”最后三个字,细若蚊蝇。
可正是如此,才让那只alha更加肆意起来,他把怀里的oga攥得更紧:“你来看老子打球不就是想让老子多看你两眼吗?怎么,陪老子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