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跑出两步路,南容宇的电吉他和南容舟的架子鼓就同时响了起来,一瞬间可谓是天昏地暗,震耳欲聋,百鬼出世,鬼哭狼嚎
邵一晨也顾不上再装什么身体不舒服了,三步并作两步就往厕所逃去。
再不跑,等他们两个开嗓后就跑不了了!
她飞也似地冲进女厕所,把门关严。就在她把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南容宇和南容舟那仿佛被恶魔吻过——可能还不止一个恶魔找过他们——的嗓子就开腔了。
“要——对你说什么——才可以——重来——嗷嗷嗷——”
邵一晨全身一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愧是你们,一开口,效果还是恐怖如斯。
餐厅的洗手间不小,是有隔间的那种,宽敞得就不像个厕所。
但由于餐厅人流量几乎为零,之前基本就是个摆设。
由于他们几个人包场,所有人又在外面等着听双胞胎表演,所以现在所有隔间的门都敞着,厕所内空无一人。
洗手间的门减少了不少音量,双胞胎的歌声从门外隐隐约约地传过来,勉强还算可以忍受。
邵一晨双手捂耳,打开手机音乐播放器,把贝多芬的命运进行曲音量放到最大,试图用前人音乐中透露的坚强意志来抵抗这阴间歌曲的摧残。
正当她忍到一半,洗手间的门开了。
难以忍受的噪音音量瞬间加大,邵一晨头皮发麻,堵住耳朵的手更用力了。
是谁!是谁要这样对待我的耳膜!
门口探进来一个头——是江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