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邵一晨,怎么人家就是个这么努力的天才,自己却是个咸鱼呢?说不定自己和她交换身体的一心赔钱的这段时间,她已经成功的在自己原来的世界,花着自己的零花钱,拍出了自己想要的作品。这才是电影系统该寻找的宿主,而不是自己这个咸鱼
想到这里,邵一晨努力地忘记这个令人悲伤的事实,拿出手机,打算翻翻通讯录,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丝端倪。
之前她虽然由于懒得换原主的各种东西,都是原主用什么自己就接着用,但实际上并没有偷窥另一个邵一晨的隐私的兴趣。除了用原主的手机联系到赵康之外,她还真没有看过通讯录里都有谁。
她打开通讯录,本想看看黑名单里有没有“李乔乔”这个名字,却意外发现它就明晃晃地挂在通讯录里,甚至就排在自己新加的“黎星煜”这一手机号的下面。
原来自己每次打电话给黎星煜,眼神都要扫过这个名字,但自己的大脑就像自带马赛克一样,把这个名字屏蔽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邵一晨被自己的心大所折服。
她打开和这个名字的通话记录,发现这个号码大概是从原主之前的手机上批量克隆下来的,近期既没有发过消息,也没有打过电话。最近的一次通话记录是在四年前的四月——正是毕业设计提交、邵一晨被发现“抄袭”的时间段。
邵一晨看着这通通话记录,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的手指在这个号码旁的拨打按钮上方悬停了很久,最终还是退出界面,没有按下。
现在自己什么证据都没有,贸然打电话反而有可能被拿来做文章。
有没有更加确实的证据呢?
从通讯录来看,原本的邵一晨并不像是删掉了当初的所有记录。既然如此,在这个手机内容一键克隆的时代,即使是四年前的消息,也可能会留下痕迹!
想到这里,邵一晨终于摆弄起这个除了打电话、发消息和刷论坛之外毫无用处的手机,试图从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半个小时后。
邵一晨瞪着手机里唯一一个打不开的软件的登陆界面,自己和自己置气。
她已经看过其他的软件了,不是系统预装从未打开的软件,就是非常常见而基础的社交软件。她甚至打开了原主的微博,从上翻到下,除了转发抽奖就是点赞各种猫猫狗狗营销号的视频,最多再加上三年前考研成绩发布前后疯狂转发锦鲤,是典型的现充型微博。
看了一圈,最终剩下的,就只有这个博客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