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珩本不是仁慈的人,两个人骨子里都是心狠手辣的,这回抽出长剑,剑光一闪,宋怀秋抚掌道:“你装太监太不像了。”
话音一落,谢秋珩已然剑指他的脖颈:“你知道我下得了手。”
“我当然知道了,别动。你想知道什么?你问罢。”宋怀秋道。
谢秋珩额角青筋微露:“没什么好说的了。”
“有的。”
宋怀秋道:“嗯,有刺客!”
随他一声喊,进来时空空的允和宫人手陡然增多,谢秋珩明白他的意图,反手用力,宋怀秋躲不过去,便强挡着,外人看来就跟被胁迫一样。他道:“你这样可不会知道你师父的下落。我只是断她一只臂膀一条腿,人还活着。”
“左腿右腿?”谢秋珩愈发要崩溃。
“左。”
他闻言忽而一笑,猛地使力刺去。这速度极快。方才有所顾忌,如今却不是。宋怀秋不明所以。
“我画的符篆在右边。你又在骗我。”
“她想必死了,对不对?”谢秋珩问他最后一个问题。
宋怀秋想了想:“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