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看着林春生,却是在没办法把她在心里当作那个师父。

哪里有徒弟这样贴身伺候的,那些难以启齿的,他又怎敢都告诉她……

“那就好,不过昨天大太阳,今天怎么就下雨了。为师想晒晒太阳。”林春生不知道过了多长,还以为是在昨天。

谢秋珩见状便顺着道:“师父昨日腹痛,今日倒是好了。”

林春生愣了愣,被他这么一说想到了什么,手摸着肚子慢慢僵住。

她现下感觉十分的正常……也没什么血往下流,难不成是她感受错了???林春生拍了拍脑袋,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昨天的细节,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就是肚子疼,她支支吾吾的,最后只得道:“记性愈发不好了。”

“无妨,师父先歇着,我去灶房。”

他煮了粥来,林春生这样的一开始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粥暖胃,她现下动一动都很疲劳,不知怎么地。便宜徒弟建议她在床上滚一滚就当活动活动了。

三天后她恢复了一些,扶着门框能坐在外面晒太阳。

三清山上的日光近来恩温和,像是流水。林春生差点没变成向日葵,等她能吃肉了谢秋珩就宰了一头猪。

据说是那头小野猪的亲戚,至于是否成精了暂且还不可知。

两个月过后天气炎热起来,谢秋珩见她大好,开始重新授课。

林春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不能说动自己的便宜徒弟。

后头到了仲夏某一天,谢秋珩从后山练剑回来抱了两只小野猪,并丢到七窍的驴棚里。林春生一看就知道,他是准备养猪了。

一个白衣道长,少年如玉,忽然第二天就撸起袖子盖猪棚,林春生都不敢想。于是当晚吃饭同他商量,不如就放回山里。她说了很多,结果被他用肉堵住。

“我杀了一只,师父既然如此说,我明儿就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