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还早,四年呢。师父等得起,是不是?”他低声询问。

那双手紧紧桎梏住她。

外面雪落无声,摇摇晃晃的烛火照的两人映在素白屏风上的影子也摇摇晃晃,却密不可分。

她涨红了脸,隐约察觉一丝的不正常,往更隐秘的地方去想顿时脑袋就要炸开一样。说话都不利索。

“我是你师父,你怎能……”说话间她忽聪明一回,急声问,“什么四年?你早就知道我是女的,是不是?”

回应她的是谢秋珩更为用力的拥抱。

他那双眼眸了带着浅浅的笑意,言辞轻缓至极,贴近了又道:“师父说是那就是。”

谢秋珩抽出一只手扣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一张清隽雅正的脸上有一丝痞气,他早就不是幼年的谢秋珩了。可怜林春生从未好好地关注过他。两个人一天之内出了吃饭少有在一起的时候。

“师父其实是昏迷了一年。”他告诉她真相,还继续道,“那一年里是徒儿替您换洗衣裳,喂水喂药。”

林春生差点两眼一黑再昏一次。

“别说了,你别说了!”她仿佛胸口被堵住了一样,拼命地想阻止他,奈何谢秋珩偏不如她的愿,事无巨细,一一说给林春生听。

“师父那儿徒弟每日都会替你松开,绑的太狠了容易淤青,还需用药。你如今可知为何我要买那么多的药上山了吗?”他就那样抱着她,缓缓说道,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那时候师父什么都不知道。也是这样的东西,徒儿知道师父怕冷,夜里都是抱着你睡得。师父那么乖,真是让人喜欢的不得了。”

林春生的脸羞愧异常,被他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简直诛心。

他存了这样的心思,反过来于良心而言就是一种煎熬。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忍无可忍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