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生忽觉得喉咙干了,湿润的眼睛多眨了几下。
谢秋珩抓着她的手,道:“无妨。”
他说话轻缓,还跟山上一样极为的了解她。
顾寒叹了叹,恨铁不成钢似地瞧了瞧谢秋珩,嘴里道:“你就惯着她罢。”
“我惯着她一辈子也无妨。”
林春生这时心头仿佛被人掐住了,桂树下他说话不急不缓,晰白的手修长有力,才初长成的少年比她高很多。
也不知他以后会是什么样。
后面林春生等人进了柳府,到底是在青州见过宋怀秋的富贵,这儿也不至于被迷眼,到了正堂柳公子特意辟了一小间用屏风围住。
柳公子今儿打扮格外风流,坐在扶手椅子上兴致勃勃看他做法。
“抽神思可会对人有什么害处?”
“没有,只是会比平时多疲劳一点,要多休息一回。”谢秋珩道。
说话间红线缠在了那只手上。
苍白的,染了绯红色的指甲有些许残缺,像是抓过什么用力过猛折断的。
柳公子的嫂嫂一语不发,若非是她偶尔咳嗽几声林春生或许都以为她是具尸体。
顾寒亦观看着,把她扯远了点。
此回由他坐阵,谢秋珩带着柳公子入神思,两个人消失在眼前后顾寒让她也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