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比这会儿还冷的时候,我还下水呢。”说着,唐笑将一套干净的衣服塞到了李潇的手里,“在这等着,姐给你报仇去!”
说着,唐笑扬了扬手便要入水,李潇却是忽然站到了唐笑面前。
唐笑看了一眼李潇,忍不住挤兑,“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妈了?不过是下个水凿个洞的事情,你放宽心便是了。”
李潇抿了抿唇,小声道,“今个儿爹爹同意让飘飘入府给我当通房丫头了,那个……飘飘让我和你说,她准备明日在清风楼里设宴来感谢你,你千万……”
“你放心,明个儿我一定到场!”唐笑很是干脆地拍了拍李潇的肩膀,可李潇却依旧愁容满面的样子。
唐笑有些不耐烦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优柔寡断的像个娘们儿似的!”
“我这……我这心里有些不踏实。”李潇叹了一口气。
他也知道他眼下的表现实在有些不像样,可是他来到湖边以后,心里边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可要仔细说,却又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
唐笑撇了撇嘴,她可没工夫在这和李潇耗着了。所以她什么都没说,直接绕过了李潇,然后一个跃身便跳进了湖里。
刺骨的湖水很快便将唐笑包裹了起来,她哆嗦了一下,不过很快便调整呼吸,然后划动双手双脚,慢慢朝着前面的画舫靠了过去。
早些年,唐振宁那会儿在丹宁国经商的时候,曾今有个道士路过唐家。道士说唐笑命薄,得跟他回去修道才能消灾解难,于是唐振宁便把才满三岁的唐笑送去了道馆。
这一去,便是九年。
酒年间,唐笑跟着道士学了些粗浅的道法,然后她闲来无事,还把道馆里的一些心法秘籍都看了一遍。
所以即便唐笑懒惰懈怠,但胜在她饱读心法秘籍,所以内力和轻功甚是不错。
当初师父便说她是个怪才,明明骨骼清晰又头脑灵活,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却偏偏只练了根基和逃命的法子,武功路数却是一塌糊涂。
而临出观那会儿,师父还一再叮嘱她,以后混迹江湖时,千万别说是他门下弟子,因为他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