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不信,你父亲就很相信。
你的八字是注定能登基为帝,可比容妃的儿子好多了。”
皇后娘娘又嘱咐了几句,离开后许久,姜珩才敢掀开被子,姜瑾猛然蹿起来,要往外跑。
“阿瑾跑得这么快,可是怕染病?”
“我不怕!”姜瑾回头辩解道。
“我知道。那你跑这么快作什么?”
“关你甚么事?”姜瑾语气很冲。
“阿瑾,我不信那些。”姜珩笑得很温煦,就算是在闷而冷的室内,也给人春风化雨之感。
再高的怒火也熄了。
“那些八字、命理,我一个都不信。路都是由人走出来的,若是一开始就限定好了什么时候要做什么,与提线木偶有什么区别?”
“对。”姜瑾点点头,没往外跑了,反而问道。
“那皇兄想走什么路?”
“什么都好,有阿瑾就好。”
姜瑾脸一红,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瘸一拐的背影,颇有喜感。
落荒而逃的样子,像猴子被火烧了屁♂股♂。
等姜珩养好了身体,能见风的时候,在御花园又看见了姜瑾。
他依然避开。
反倒是一同在尚书房上课时,他写了个纸条丢过来。
姜珩展开一看,潇洒张狂的行草,四个大字——
“我亦如是。”
不知何时,姜瑾就巴上了太子姜珩,像个跟屁虫,两人常常在一处,不管是写字还是听曲,形影不离。
若不是容妃不允许姜瑾在宫外住,姜瑾已经带上了行李,把自己打包送进东宫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