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本不想喝,却又不好扫兴,只得作陪几杯。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他嚼都不嚼,直接生吞硬咽,感觉比上次好了一点,最起码味蕾不那么受罪。
然而聂忘舒实惨,他本就是个挑食的,这顿饭吃的他生不如死,还得勉强陪笑,瑛华还一杯杯劝他酒。
半晌后,他坚持不住,苍白着脸说:“小殿下,容我出去吐一会。”
说完,他就跑了出去,蹲在树坑里吱哇吱哇的乱吐一通。
瑛华懵懂的看向夏泽,“他酒量这么差吗?”
“可能吧。”夏泽抽抽嘴角,曾经二人拼过酒,回到禁军他连着吐了好几天,自那以后再也不跟聂忘舒喝酒了。
酒足饭饱后,瑛华一改往日的婀娜,蹦蹦哒哒像只麻雀似的登上舆驾。
聂忘舒拖着虚弱的身躯相送,“小殿下慢走。”
幔帘被掀开,露出一张可爱婉约的笑脸,“改日我学了新菜品,再过来登门拜访。”
“是。”聂忘舒哭笑不得。
车轮滚滚,舆驾朝公主府驶去。
喝了点酒,这么一晃瑛华有些晕乎,便把夏泽叫上来作陪。
熟悉的幽香让人心驰神往,她躺在夏泽腿上,不知不觉就阖上眼,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簇月牙暗影,嗫嗫道:“这下好了,贤儿的根基便会慢慢扎实了。”
夏泽轻抚着她的发髻,柔声道:“公主现在好像变得特别忧国忧民,以前可不是这样。”
“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子的德行,现在烂泥一摊。”瑛华长叹一声:“我这个当姐姐的不为他谋划一些,日后还不是要跟着一起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