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不说?”聂忘舒伸出食指,在他脖颈红-痕上点了点,“是不是小殿下对你的态度好多了?”
“……”
夏泽如梗在喉,回想到昨晚的疯狂,心底羞愧难当。
本就许久未有云雨,再加上药劲,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急切向她索取。一夜耳鬓厮磨,天快亮了两人才消停下来。他起身时,公主还在沉睡。
想到这,他攒起眉心,“她现在身体不好,你要我说多少次?”
“瞧你小题大做的。”聂忘舒白他一眼,“适宜的床笫关系有助于伤势恢复,气血通畅,懂吗?”
“……我懒得理你。”夏泽扭过头,不再看他。
冷不丁又想到了昨夜,公主抱着他,难以自持得唤着他的名字,徐音绕梁,现在还撩他心弦。
他不由抿上唇,神色忽然轻柔不少。
“这女人呀,你得摸到门窍。”聂忘舒一副老行家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教起来:“性子刚烈的,你就得绵软一些,性子懦弱的,你就得强大起来。这样女人才能在你身上找到缺失的东西,才会对你上瘾,难以离开你。”
夏泽听在耳朵里,神情变幻莫测。
经过这一次,他大概摸到一点瑛华的命脉,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比如喝药,逼着她喝跟哄着她喝,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比如生气,若他早点用身体融化她,也不用遭这么多天冷落。
啊,他这该死的责任心!
“对了,你要的东西做完了。”聂忘舒将方才的手钏连同锻盒一起递给他,“赶紧拿走,回去哄你的小娘子去。别在我这待着了,看见你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