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不吃,只有来硬的。
若是软硬不吃,如此不识抬举,那只能送走了。
季康办事很是踏实,自应承了公主,几乎天天黏在王怀远身边游说。
就在王怀远耳朵要起茧子时,一道圣旨将其解救了。菱州附近发现金矿,等待开采,需要他前去督察。
这一走大概需要几个月,招抚王怀远的事只得先往后放放。
四月十一这天,夏泽艰难的爬起来,洗漱完穿好衣裳,上下眼睑还想打架。他深吸几口气,又捏捏眉心,神志这才慢慢清醒过来,无奈的看向床上酣睡的女人。
这几天小祖宗情绪不稳定,时不时就找茬儿闹事。昨晚因为一盘棋折腾他一宿,怎么哄都是生气,不让他靠近。
夏泽使出浑身解数,最后还是强硬的跟她在床上打了一仗,这才将炸毛的小猫捋顺溜。
吃饱喝足的小猫面朝里睡的正沉,乌发铺满床褥。夏泽将她露在外面的胳膊盖进去,留恋的在她面颊啜了一下。
他很想抱着那娇软的身段再睡一会儿,可惜今天是沈愈的大寿,迫于面子,他还是要去参加寿宴的。
今儿是个好天气,苍穹碧空如洗,媚阳流泻,暖意融融。
夏泽只身来到太尉府,下马时皂靴踏在青石板的缝隙上,带出一阵微尘游荡而起。长衣窄袖,气宇轩昂,唯有细看才能发觉藏在眼中的疲色。
府门外冷冷清清,完全没有往昔寿宴的热闹景象,他一度以为走错了门。
老管家见他来了,拎着衣角迎下来,躬身道:“小公子来了,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夏泽扶刀随他往里头,又看了眼天色,“宾客还没到吗?”
老管家笑着说:“小公子有所不知,老爷特别交代,这次办的是家宴。”
难得没有大摆筵席,诧讶自夏泽脸上稍纵即逝,旋即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