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感觉委屈,可她生气了,那他就真的错了。如今只希望,他的小公主能快点原谅他。
三日后,圣旨分别送到了公主府和太尉府。
固安公主和太尉之子的婚期定在了十月十六,一时间举国哗然。唯独两位正主格外淡定,一个没心情喜,一个不敢喜。
张阑楚听到婚讯和拒绝他当侍君的消息,来公主府找过很多次,要么瑛华不在,要么就吃了闭门羹。
时至七月底,他才渐渐绝望,消停。
公主府里,所有的人都对夏泽换了称呼,改口叫为驸马。可他却高兴不起来,如今倒变成了挂着一个空名。
马上就要成为他妻子的人,对他冷淡如冰,因为秋息丸,肆无忌惮又悄无声息的惩罚着他。
这次公主没有让他睡榻,没有让他跪,甚至不介意与他亲热,就是不肯多说一句话。连行房她都会刻意压制,难以自持时才会吝啬地发出细小的柔吟。
夏泽知道这次是这真的伤了她,可再这样下去,两人就要离心了。她与他的关系,仿佛只有这一纸婚约,全因为责任和承诺才将就着在一起。
那他要这个驸马之名,还有何意义?
每个夜晚,夏泽都想找机会跟她聊聊,然而瑛华一直沉浸在收拢人心中,不是抱着花名册研究,就是在记东西。
这一个月,她都在忙着举办诗酒会,邀请优秀的太学生前来参加,尤其对一些家境清寒的令加扶持。再加上她生的貌美,又熟读文卷,一时间声名大噪,太学生都以参加过固安公主的诗酒会为荣。
公主忙的乐呵,无暇顾及她的准驸马。
有时夏泽曾想,多亏他是贴身侍卫,若非如此,一天都可能见不到面。
七月二十七这天,公主府新一轮的诗酒会上,诸多英才争相斗艳,皆是国之栋梁。
这些太学生也是不容小觑的一股政治力量,瑛华对最近的成果颇为满意,终于可以松口气。然而无尽的空虚感蔓延到全身,感觉自己就像个空皮囊。是何原因她心里清楚,便稍稍放纵了一下,喝了几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