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水换好了。”冬白低着头说完,默默退了出去。
“那我去了。”谢初年小碎步走到屏风后,没一会儿又出来了。
她忘记拿药膏了,拿到药膏后又小碎步跑回去。
她可不好意思让沈渊帮她涂。
下水的时候,谢初年刻意放慢动作,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出,整个人浸泡在水里时才松了口气。
水的温度让谢初年放松不少,但她一想起沈渊就在身后,尴尬之感从心口蔓延到四肢。
洗好之后,谢初年给自己涂好药,后背她够不到,没办法,还是明天早上让冬白再给她涂一次。
穿好寝衣走出来,谢初年发现沈渊靠在床头看书,样子极其专注,闲适自然,比她自在多了。
“洗好了,过来涂药。”沈渊抬头看了她一眼,让出床里侧的位置。
“我已经涂好了。”谢初年躺到床里侧,面朝墙,给沈渊留了个后背。
“后背也涂了?”沈渊问。
“涂了涂了。”谢初年紧闭上眼睛。
身后安静了一会儿,谢初年睁开眼睛想回头看沈渊在做什么,结果还没回头,就感觉到身后人忽然靠近,她的身体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源。
“沈哥哥,你做什么?”谢初年浑身僵直。
沈渊贴近谢初年,闻了闻她的脸,脖子,继续往下,“撒谎。”
她的后背没有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