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年见这位大夫只是号了脉,便说的十分准确,也知晓他医术高明,“请问,我的病症能否根治?”
大夫摸了摸胡子,“老夫见识短浅,根治之法到是不知。”
这句话谢初年从小便听,倒也不觉得失望。
“多谢大夫了。”
两人从医馆离开,时间已近午时。
回到客栈,两人用过午饭,谢初年回房休息,沈渊等谢初年睡着之后,又回到医馆。
“沈将军为何去而复返啊?”大夫听出沈渊的脚步声。
“苏老先生,我夫人的病当真没有办法了?”沈渊观察人细致入微,刚刚苏老先生号脉时的反应,分明是发现了什么,当着谢初年的面,他才没有多问。
苏老先生像是料定沈渊会再来问似的,笑了两声说:“让沈将军看出来了,其实尊夫人的病症,老夫年轻时曾在西域见到过。”
“西域?”沈渊皱眉。
“西域有一种毒,无色无味,轻微摄入,可令皮肤奇痒无比,人体质不同,发作的病症也不同,尊夫人说自己是娘胎里带的病症,若真的是中毒的话,便是刚出生就被人下毒了。”苏老先生说完,又开始摆弄自己的药。
沈渊说了句多谢,便折返回客栈。
路上,满腹疑问。
谢初年是丞相独女,自小受尽宠爱,上头还有三位哥哥护着,怎么会被人下毒呢?
而且,谢丞相在朝中德高望重,没有仇家,是谁会对一个刚出生的女孩子下手?
回到客栈,谢初年还没醒,沈渊守在一旁,看着她睡梦中朱唇轻启的可爱模样,心中愈发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