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生气就好。”吴风乐得瞧见他们夫人感情甜蜜。
当晚,沈渊格外热情,谢初年也主动回应,两人差点擦枪走火,好在沈渊理智,在最后一步刹住车,只是免不了一个凉水澡了。
第二日,谢初年起床的时候,觉得腰间有些不适,低头一看,发现腰侧痕迹比往常都要重,昨晚沈渊有些过火了。
“冬白,我再睡一会儿。”谢初年懒得动,左右无事,府上只她一人,懒一日床也无妨。
只是这回笼觉没睡多久,便被冬白唤醒。
“夫人,卢氏找上门来了!”
谢初年眼神迷茫,卢氏是谁?
“就是长熙小姐生父的原配夫人,之前您把她和她那赌鬼丈夫送到庄子上去了,之后就一直没说怎么处置。”
经冬白这么一提醒,谢初年想起来了。
原本她留着卢氏,是想等英国公一事东窗事发之时添一把火,谁知后来英国公造反,卢氏这个人她没用上。
“她现在在哪儿?”
“刚刚在我们府上门口闹来着,管家说吵吵嚷嚷地不好看,就把人接进府里来了。”冬白边说边为谢初年穿衣,司棋和司南也忙端上来水盆侍候谢初年洗漱。
急忙梳妆完毕,谢初年去了厅上,远远地就听见一个妇人在破口大骂的声音。
“你们夫人呢?赶紧叫她出来见我!把我关在那个鬼地方,关了半年多了,我生病了也不给请大夫,每日吃的东西还不如猪食,简直就是虐待人!我要告到官府去,说你们无故关押良民,就算这里是将军府,也要讲公道!”卢氏声音粗壮,言语粗鄙,十分刺耳。
谢初年皱了皱眉,“她说的都是真的?咱们的人不给她请大夫看病,不给她吃饭?”
“咱们的人怎么会做那样的事,都是她为了逃跑自己耍的把戏。”冬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