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被腰|斩。】

「啊。」甘露寺蜜璃捂住嘴。我妻善逸抖了一下。「果戈里先生,被腰|斩了。」虎杖悠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伊尔迷突然想到四年前西北边的一个国家研发出了一个人/体/切/割/机,当时他还送了一部给柯特。

太宰治和森鸥外当然不相信,快速思考费奥多尔又在打什么主意。费奥多尔的心情微妙地与假夏油杰重合了。

「这应该是未来吧...这么说能改变。」善良的胡蝶忍如此说道。但被腰|斩的本人卻没有丝毫害怕的表情,「哇哦!多么——伟大的表演!」站起来的果戈里低头看着费奥多尔,就像一个做了好事后讨要糖果的孩子。「很棒哦尼古莱,前提是你真的按照我的话去做。」费奥多尔的眼神让人觉得他好像有些睡眠不足,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费奥多尔的这番话让库洛洛联想到了歌词『我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youknowi'mnotasaint.

buticanmakeyoupray.

sogetdownonyourkneesgivemeareasonishouldstay.

trappinginsidethismadness.

iknowyouwannahadthis.

费奥多尔俯视着果戈里,一只鸽子被荆棘层层困住】

[果戈里做不到自由的小鸟了。]

果戈里脸上快速闪过一丝阴霾,除了被提起兴趣的西索外没有人看得到。

「鸽子?自由的小鳥?」西宫桃看着影片内满身是血的鸽子。「真有趣。」五條悟观察着影片中的主人公。「有一种君臣的感觉。」不死川玄弥如此认为。库洛洛越来越期待文野世界的故事了。

「想不到啊,老鼠。」太宰治斜了费奥多尔一眼,对方回了他一个眼神。国木田独步在短暂的被粉碎世界观后,又继续抄录影片中的信息。

【快速闪过几个图片,能看到有费奥多尔从后抱着果戈里、费奥多尔咬上果戈里的耳朵。

『我太感动了。』

『陀思君才是我人生中唯一的理解者。』

『他是我的挚友。』】

不知道是谁吹了一声口哨。面对同伴西格玛一言难尽的眼神,「诶诶我可没和费佳做过这些事呢。对吧费佳。」「的确没做过,是根据想象画出来的吗?」费奥多尔只在一开始脸色稍微变了。

「唯一的理解者吗?」假夏油杰不知想到了什么。听到他出声的不死川实弥皱了皱眉。

【『要是杀了那挚友的话。』

『我们就能从感情这一洗脑中获得自由。』

『这不就能证明我们是真正获得自由的飞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