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喻斑安详地露出一个笑:‘不存在的亲戚增加了。’
而在外人看来,则是喻斑在和五条这短暂的对视之后,突然笑了。
“不错嘛。”五条悟拍了拍喻斑的脑袋。仿佛觉得手感不错,又顺手rua了两把。
喻斑干脆把吱吱顶在头上,转到七海建人的方向。
男人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么,现在就由我向你讲一下具体情况吧。”五条悟道:“七海海觉得你可能会是我家族的孩子,所以联系了我。”
“你明明继承了六眼,却没有遗传到五条家的无下限术式。”
“而且术式连我都看不透。”
“很有趣呢。”他说。
五条悟讲话时语气轻快,句末带一点扬起的尾音,喻斑却听得头皮发麻。
或许这就是黑户的心虚吧。
喻斑向系统紧急求助:‘我的术式是怎么回事?’
‘笑死,根本还没往出编。’系统说:‘只是临时加了一层马赛克。’
喻斑逐渐石化:‘那我会有吗?’
‘完全没问题。’系统说。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每一个鸽了很多天后在向编辑打包票的作者。
‘但是现在,你需要回应一下5t5.’系统说。
‘艹。’喻斑说。
他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他对术式的了解仅限于漫画和设定集,属于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完全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能使出装傻大法。
喻斑摆出一张颇有求知欲的脸,问道:“什么是术式?”
“……”
作者有话要说:别叫大大也别叫太太,叫卷卷叭。
春卷和秋刀鱼我都可以。
想打几分也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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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缺德行为如下:
看工作细胞black的我:呜呜呜不冲了我再也不冲了。
听到娜娜明的声音一本正经在解说的我:我冲爆。
迫害自己的红细胞,惋惜别人的红细胞。
这就是我,一个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