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在书房,年轻人们则聚在院子里。
书房。
仲甫先生问及大钊先生过年有什么安排,大钊先生毫不避讳地坦露,初四准备带世炎和然然去游历。
“然然也要去啊?”仲甫先生似乎对林诗然要去这个消息有些意外,他本说趁着过年这几日的空档,让俩孩子多接触接触,不仅是培养某些感情,关键是得让延年耳濡目染地接受马克思主义。
关于让延年接受马克思主义的引导人,陈仲甫认为,林诗然是不二人选。
守常先生看见仲甫先生一脸顾虑,顿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拍了拍仲甫先生的肩膀道:“延年那个倔脾气,若非有成熟的理论和实践,你觉得他会接受吗?”
马克思主义初入中国,谁也不知道到底能否行得通。就像上次陈延年驳斥赵世炎一样。
“你怎么知道俄国百姓的生活现状?”
如今时局越来越吃紧,探索救国之路还遥遥无期,现在的焦点已经不在于理论本身,而在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
马克思主义是否在中国行得通?是否符合中国国情?
那么,问题出现了:中国的国情是什么?
“俄国的十月革命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仲甫先生皱着眉头问道,“可这小子就是视而不见,守常,我不是责怪他,只是怕他走错了路。”
“延年能说,互助社失败也只是无政府主义的一次实验失败,不一定是道路问题,而是其他因素。”守常先生站在延年的角度对仲甫先生说道,他是想告诉仲甫先生欲速则不达,“这是什么?孤证不立!十月革命也是孤证。”
院子里。
“世炎!这是孤证!孤证不立!十月革命就是孤证!也许只是偶然呢?你没办法证明马克思主义就是科学的理论。”
“可是互助社已经失败了,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别问,问就是赵世炎和陈延年又开始为各自理论开战。
“那也只是一次失败而已,不能因一次实验而否定一个理论。”
“马克思主义好歹有俄国的成功案例,不管是偶然的好,还是必然的好。可是无政府主义没有成功案例吧?”林诗然现在已经很明显倾向马克思主义,她加入了俩人的争论。
“现在不就是正在实践吗?你怎么知道未来无政府主义就没有成功案例?也许中国就是第一个。”陈延年看向林诗然说道。
林诗然和赵世炎无奈相视一眼。
“好啦好啦,”气氛组郭心刚同学打圆场道,“你们坐下来喝口水,大过年的,说点眼前的吧。白逐,你和世炎回天津过得怎么样?”
莫名被点名的白逐笑着回答道:“还行。你们呢?”
“这次除夕,就差你和世炎,明年除夕怎么着也得一起过啊”柳眉碰了碰白逐说道。
“好啊”白逐被柳眉的情绪感染着。
后来,明年除夕,柳眉在上海,看着家里丰盛的晚宴,想起十二月已经赴法的延年、乔年、林诗然和易群先,想起在北京的赵世炎等人,又想起已经逝世的郭心刚,不觉惆怅。
那日下午约好的“一起”,转眼,各奔东西,不知何时再见。
然而,那三人却还在小声争论着,边争论边坐了下来,林诗然无意间再次坐到了陈延年的身边。
连乔年都感觉到最近林诗然在躲哥哥,所以,当他看见林诗然坐在陈延年旁边时,不由几分高兴,哪管他们此刻争论得有多激烈。
“现在无政府主义也好,马克思主义也罢,你们现在也争不出所以然来,歇歇吧。”何孟雄实属无奈,谁让那仨坐他对面呢。
林诗然不满地翻个白眼道:“群先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们又没在路口碰见。”提起易群先,何孟雄的脸不自觉有些红,他提高了嗓门,像撇清关系似的。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赵世炎和陈延年也都转头看向他。
“我。。。”
何孟雄被眼前的三个人用审视的眼光盯得不自在,慌忙和身边的郭心刚换位置。
何孟雄表示,这仨人争论的时候争得脸红脖子粗,倒挺会“一致对外”。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的林诗然是马克思主义·然
本章是友情向,嗑糖可以从仲甫先生话语里面嗑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主要是推动剧情详写然然的成长和长辛店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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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祝大家观文愉快!
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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