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的手机都快没电了,还好旅店有充电器,还好现在是2018年,我们的设备不至于充不上电。
连上了旅店的wifi,我们开始查看手机。
很奇怪是吧,这里是18年7月,手机上依旧是21年6月,cp28当天。咒回的动漫和漫画都能看,公式书也是,以前收藏的小说似乎还在继续更新,cos社的群也热热闹闹的。手机跟我们的世界似乎岔开来了。
我发誓等我有钱了一定买两部日本的手机。
我试图在企鹅和vx等诸多社交平台上发言,但无一例外都是发送失败。群里还不断跳动着照片,我点开来看,是cp的coser们。
响应群众要求五条穿五条的教主悟社长和丸子头眯眯眼高专教师杰副社。
银发死鱼眼性转银时学姐和撑着伞长得很高又白的吓人的神威学弟。
死皮赖脸地扒拉着路人织田作之助的黑时宰。
试图恶作剧但大概是以失败告终的鹤丸和抱着五只布娃娃老虎的五虎退。
还有大家买的周边和无料。
我搜了我们的关键词却一无所获,就像从来没有一个妆娘和一个伏黑惠,我们的存在像是从那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我伸头去看闺蜜的手机,他在跟我做同样的事情。
我有点担心回不去了,又很高兴闺蜜跟我在一起。
所以为什么是我们?普普通通的妆娘和普普通通的伏黑惠,照理来说不是那边的教主悟跟教师杰更有穿越的可能吗?
刷了一会儿群后索然无味的我打开了网页开始快乐冲浪。
不,快乐的只有闺蜜,我不快乐。
我被闺蜜压着上b站学日语五十音了。
我生无可恋的念着あ(a)い(i)う(u)え(e)お(o),时不时探头往闺蜜那儿看。
闺蜜在逛p站,那些生肉已经难不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