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眦欲裂。

而且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就无法插手选择什么的……

恶心。

我们的确没有血缘关系,不论是在三次世界还是在这里。闺蜜的血液应该是跟伏黑惠完全一样了,而我……我早就说过了,这幅躯体依旧属于我,也就是说,是来自高维的躯壳。

我强迫自己不要现在就暴起把对面给砍了:“我是他的未婚妻,这总行了吧?我们已经同居好几年了。”

冷静……付冬至,想想你好不容易在这里过上的好日子……

“你们日本这边嫁人要改姓氏吧?要我现在马上改名成伏黑冬至也不是不行。”我这么说。

对面的老爷爷不慎捏碎了桌子边,门口也传来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我大声嘲讽:“老爷爷年纪大了就是不行啊,说不定马上就得高血压把心脏血管压爆了去见你家狗/屁的祖先了啊。”

老橘子还没回话,有一个人就忍不住拉开门走进来了。

“哟,我说怎么本家的人跟我说有礼物送给我呢,这真的是一份大礼啊。”

我抬眼,是禅院直哉。

那个不把女人和弱者当人看的家伙。

“你只要嫁给我做妾室,不就跟禅院惠有关系了吗?何必如此曲折呢?”那家伙原本还算能看的脸逐渐跟我之前幻想过的“本家的大人物”重合起来。

“嗤——”我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大概有些疯癫了,好不容易才停下来吸了一口气,“禅院家的少爷原来这么缺女人?别人穿过的鞋也要捡?哦,不是捡是抢啊,真不怕鞋不合脚穿不进呢,到时候是不是就要把鞋扯烂了还要怪鞋不合脚啊?”

[“真是好命啊,有张好脸能被那位大人看上。”]

[“趁早把她的姓氏改掉吧,免得被别人抓住把柄拦了那位大人的上升路。”]

十三岁的冬至就在阴影里面无表情地听着,里面高谈阔论的大人们一个都没有发现她。

心理变/态,特殊癖/好。

恶心。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这确实是一个好方法,你说对吗?”那张嘴还在一张一合。

我低下头让稍长的刘海遮住眼睛:“如果我给你当妾室,你们会放走[惠]吗?”

完全不用问啊,答案当然是——

否定。

想来也是,他们的十种影法术在六眼的庇护下,他们眼馋又没办法打过最强,眼睛都已经嫉妒红了。恰好这个时候一只“野生”的、没有强者庇护的十种影法术出现了,这还不用尽一切阴损的手段把人搞过来啊。

“也就是说不论怎么样禅院家都不会放过我们对吗?”

这也是一个无效的问题。

老人和青年的笑声吵的我头疼,忽然又加入了女人跟小孩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