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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宁定睛一瞧,是四皇子,顿时皱了皱眉,跟看见了瘟神似的,转身就走。

自打她掉入渠河,喝了一肚子水,楚长宁看见什么栏杆啊桥啊河渠啊,都心有余悸。

何况四皇子,比上面的那些东西更可怕。

回到大路,楚长宁与许烟岚撞上,一个对视,许烟岚转身就走。

楚长宁一脑门疑问,让夏竹和冬青把人拦住。

许烟岚也是足足在家一个多月没出门,等风波过去了,才跟着母亲来参加宫宴。

中途偷偷溜出来醒酒,身边只带了一个婢女,见到凶神恶煞的楚长宁,那些被罚跪的记忆涌现脑海,许烟岚全身发抖:“这里是皇宫,不是公主府也不是别的地方,县主总该有所顾忌。”

楚长宁有点好笑:“看你跟个受惊的小鹌鹑,本县主有这么可怕。见了本县主不问安不行礼,这就是许大人的家教?”

许烟岚忍着眼泪福了福身子,楚长宁见她都快哭了,顿时有些不舒坦:“走吧走吧,不要碍着本县主的眼。”

等这对主仆离开,转了一圈,竟然碰到了三皇子。

注意到三皇子独身一人,身边没有侍卫,楚长宁顿时兴奋起来。

她故作继续赏花,待三皇子离得近些,逃不走。

楚长宁突然惊叫:“来人,有刺客要刺杀本县主。”

夏竹一马当先,护在楚长宁身前,冬青有样学样。

立在暗处的三皇子出声解释:“县主别喊,是我,我是三……”

楚长宁害怕地扯着手绢:“管你是谁,夏竹冬青,给我将人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