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也不乏各种手段,如果皇帝临幸了女子,事后反悔,可直接赐下一碗避子汤,有太监亲眼看到人服下,方才罢休。
后来冷静下来,灵台清明,楚长宁初步有了判断——春盈应该不是皇室贵女。
差不多的情况里,还有程玄。
既然皇室血脉容不得混淆,前世皇帝肯认下程玄,那必然敢肯定程玄是他的骨肉。
楚长宁怀疑程玄是沈贵妃产下的五皇子,毕竟当初宫廷里一场大火,沈贵妃与五皇子一同葬身火海,可最后谁也没找到五皇子的尸身。
加上在大理寺,母亲无意间提及程玄的眉眼,与仙逝的沈贵妃有几分神似,更印证了楚长宁的判断。
念头一闪而过,楚长宁意味深长地对春盈说:“起身吧,本县主有这么可怕吗?”
春盈怯怯抬眼瞧了楚长宁一眼,又低下头去:“谢县主。”
“明儿宫宴,你且好好呆在公主府。”
这话的意思,就是楚长宁不打算带她去了。
换做往常,春盈少不了要胡思乱想。
现下,她缩着脖子,巴不得楚长宁不要想起自己。
春盈低下头,看着脚尖,恭顺道:“是,奴婢知道了。”
翌日一早,公主府备好车撵,浩浩荡荡出发,前往皇宫赴宴。
因着前两日,光天化日之下有歹人行刺清平县主一事,整个盛京加强了城内严防,到了亥时,街道上还有五城兵马司的人马在巡逻。
整个五城兵马司忙得鸡飞狗跳,日夜轮流值班,手底的下属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