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校尉跟着附和:“请皇帝严惩不贷。”
金銮大殿沉寂下来,针落可闻。
程玄得意地欣赏跪在下面脸色又青又白的秦尚书,朗声道:“秦尚书,可还有狡辩之词?”
跪在地上的人心如死灰,决定自断臂膀求生:“皇上,微臣知错,不该包庇犬子,但凭皇帝定夺。”
“免官罢职。”吐出的四个字,令秦尚书灰白的脸色更难看,又听帝王道:“薛勉,速去尚书府拿人,此案交由刑部主审。”
退朝后,几位武将们来同楚若英楚家子弟们行走一处,说说笑笑,与礼部那边跟战败的斗鸡似的氛围,截然不同。
来到广场,身后小路子过来堵人,楚若英被请去御书房说话。
楚家子弟多是混迹在翰林和礼部,即使被秦尚书压了一头,仍是很出挑。
只是,那些武将们怎么老是爱跟楚家的人混在一块儿?
一群武夫,跟甩不掉的麦芽糖似的,真乃奇观也!
几日后,传出大长公主在自个儿府内办了个女子私塾的消息,那几位武将夫人的女郎都被送去启蒙。
对此,盛京王孙贵族们很是不屑。
这一日,楚长宁脾胃不甚舒坦,胃口也不佳,猛然忆起什么,匆忙召御医问诊。
算时日,已过去月余,女子若有喜脉,月余便能从脉象里探得。
怀揣着某些隐秘的喜悦,等御医过来把脉,细细将之前的症状一一述来。
那御医闻言,更加仔细探脉,最后眉毛一皱:“娘娘这是脾胃失和,待微臣开几副药方子,早晚各服一次,必然药到病除。”
楚长宁询问:“真的只是脾胃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