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八条触须只剩下了三条。

泰兰德拇指往下，又把克鲁苏按进了沟里。

胡安喘着气问：“进阶版学习机必须要用克鲁苏的触须吗？”

“是的，要实现彻底控制佩戴者的思想，在学习机启动的时候，需要提供额外的刺激，克鲁苏不可名状的恐怖，能够有效地做到这一点。”

“但克鲁苏就这一个，总这么切它触须不行吧？”

“不用担心，它再生能力还是不错的。”

“我担心它抱怨。”

“没有的事，克鲁苏是自愿的。”泰兰德低头道，“克鲁苏，你是自愿用触须换取做奥数试卷机会的，对吗？”

“唧唧”

泰兰德胸口传出了小章鱼克鲁苏幸福的鸣叫声。

这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看来是没救了。

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的胡安，一把推开实验室大门：

“矮子，我听说……抱歉，我开门方式不对，请允许我重来。”

乖乖退出去的胡安，站定后拉了拉领带，然后礼貌地敲门。

接着他小心地推开房门，客气地说：“美丽的洛丽塔小姐，我可以打搅你一下吗？”

房间里空无一人。

“咦，人呢？”

胡安用大脑芯片接通大楼的监控，在底楼大厅找到了洛丽塔。

胡安立刻往大厅跑去。

“这次我听到了。”泰兰德追上来。

“不，你还是在幻听。”

“我录音了。”

“你的便携式投影仪使用权限被取消了。”

“你！”

“再给你一次机会，知道该怎么做吧。”

“算你狠！”

来到底楼大厅的胡安，看到洛丽塔正在训话：

“我再说一遍，实验存在风险，我不能保证你们的脑子会不会被人类玩坏掉。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洛丽塔对面并非清一色的月精灵学生，而是月精灵、树精灵、矮人、半身人，男女各一人。